第六百二十章 有斐君子第2/3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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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反复大骂南瓜新来晚到,不懂规矩不懂大小云云,上前抢去了她的衣服,使劲又抓又挠的,并且拉扯着出了房间,令光溜溜的南瓜不该被人看见的部位,都被下人看了个分明,其中还有个书童和小厮。

  南瓜初来乍到不知深浅,当时苦苦忍耐没敢言语,她一介娼妇出身也不大在乎被人瞧了,不然若是想不开的烈妇,非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可。

  这时候但凡马福姚是个有刚性的爷们,拿出主人的做派,官老爷的威风,重则撵出家门,轻则责罚一顿,就算明媒正娶的小妾也得低头服软,何况两个买回来的姐儿?可惜他在女人上头一点骨头也没有,当时任她打,任她骂,屁也放不出一个,一味舔着脸站在一边赔笑。

  古时有句老话女人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这句话自然是万恶的,可也适用于某些男性和女性。

  渐渐南瓜熟悉了家里的情况,既然你西瓜敢这么嚣张,那我也不必装贤惠了,小时候学过的污言秽语张口就来,时常和西瓜两个人对骂。

  马福姚和西瓜睡觉,她也去掀被子打屁股,破口大骂王八淫-妇;轮到马福姚和南瓜睡觉,西瓜的激烈反应也不消提起了,反正整日里争锋打闹,闹得家宅不宁,四邻叫苦。

  这段时日受到影响的马愉险些几次离家出走,想一个人跑回山东。

  逼得马福姚无可奈何,只得平均分配,每个人五天一轮换,可就算分班一样你争我斗,动辄为了你这五天夜夜春宵,我这五天白白睡觉不公道之类,连打带闹。

  马福姚也有办法,干脆专门打造了宽宽的大炕,缝了特大号的阔被,咱们仨一同睡觉不就结了。

  可谁知他睡在中间,哪怕稍微往一边挪一下,胳膊大腿就会遭到蹂躏。晚上一翻身趴在谁身上,对面的女瓜马上从头上拔下簪子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恶狠狠的来几锥子。

  最终弄得马福姚遍体鳞伤,晚上不敢朝里,也不敢朝外,只得整宿仰面朝天一动不敢动。房事时西瓜趴在他身上,南瓜就往下拉人,反之亦然;或者嫌他多动了几下,那位不满足回来就不算完,夜夜折腾的没完没了,时常一宿不能合眼。

  按理说这是极其苦逼的遭遇了,偏偏人家马福姚非但不以为许,甚至以此为乐,每每对着同年朋友自夸自赞不已。要不说徐灏骂他活该嘛!

  这一年是马福姚刚考中进士,半年观政半年在按擦司,算是实习,大多数进士都有此经历。眼看就要被分配工作了,马福姚急眼了。

  不管到哪里去做官,总不可能夫妻长期两地分居,家里奶奶来了咋办?因此今晚叫侄儿求徐灏拔刀相助。

  徐灏一个劲摇头,这种事怎么管?那两个小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凭什么为她们撑腰?再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难道我会帮你休妻,然后让你三宿三飞?虽说你妻子也是个悍妇。

  当下徐灏语重心长的对马愉说道:“孩子,你觉得我有本事干涉你家内政么?”

  马愉仰头说道:“书上说清官难断家务事。”

  “说得好。”徐灏拍了拍他的脑袋,“书上还说过天作孽犹可为。人作孽不可活的话,你觉得你叔叔不该受些教训嘛?”

  马愉语气坚定的道:“该!现在连我上学都要被同学们笑话,说我马家都是窝囊废。”

  “很好!”徐灏站起身来,搂着他指着大呼小叫忘乎所以的马福姚,没安好心。“等你们回家祭祖时,你千万要记住发生的一切,然后回来念书时讲给叔叔听。”

  酒局没有持续多久,敢于挑战酒神的家伙上一翻身趴在谁身上,对面的女瓜马上从头上拔下簪子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恶狠狠的来几锥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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