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口舌第2/2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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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哦,原来如此”这人的眼中看着刘家娘子便有了一丝别样的想法。

  李扬虽不知有如此的多道道,但看姨姨和那刘家娘子不大对头,又听的这二人的话里有话,便悄悄的拉拉姨姨。姨姨回头给了个安慰的笑容,也是轻声说道:“这婆娘与我不对付,老是明里暗里的下绊子,今日说的她难堪也是报了往日一仇刺明1637。你不必操这心思,这分寸我自会把握。”又转过头,笑盈盈的接着说:“刘家娘子,你说是与不是?”

  “你!”刘家娘子脸色大变,阴沉如水,却是发作不得,人家又没明说,只是暗点,这亏吃的只得忍下,待来日慢慢偿还。看周围的人眼中都含有笑意,更加发作不得。想罢却是展颜一笑,说道:“呵呵,这张家娘子的嘴真是历害,怪不得人人都知这嘴刁的很。你想认识这位小郎吗,我但说于你听,这是张生张乡贡,人家可是明年要大比的,这满腹和才学当是惊人。可与你旁边的小郎君认识认识。”又指了指身边的小郎,那小郎真是面如冠玉长的一付好人头,穿着白色的袍子,腰着却也佩着一块玉,单这卖像确实要比李扬要好上几分。这小郎见对面二十许的佳人也是心中一亮,拿出一幅最潇洒的样子,拱身施礼说道:“见过娘子,张生有礼了。”只是起身时一双眼睛狠命的看看了姨姨,仿佛要生吞了一般。

  姨姨理也不理,只顾和那刘家娘子斗嘴,将那张生丢在一边。这张生僵在那里,不去怨那口齿伶俐的佳人,却将站在旁边李扬恨在心里,只当是李扬争了他的宠,害他在佳人面前失了颜面。见李扬好似替那佳人着急,这心里更是大恨,眼睛一转计上心来,高声说道:“咳!我看这位小兄弟面像很是斯文,想必也是读书之人。愚兄有件事想讲教。”

  “啊,你是与我相说?”李扬见那郎君也有二十多岁,心里便很是尊敬,见确是在问自己,马上施礼道:“兄台有何事,请讲。”

  “那好,我想问下《左传隐公十一年》:‘郑、息有违言,息侯伐郑。郑伯与战于竟,息师大败而还。君子是以知息之将亡也。不度德,不量力,不亲亲,不征辞,不察有罪,犯5不韪而以伐人,其丧师也,不亦宜乎!’这段不知何解,请为愚兄解惑。”这郎君洋洋得意的问道。

  “哦,这个是说,嗯?!”李扬刚想解说,却看到那郎君的神色,从中却看出不屑、轻蔑的意思,这心里便想,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说我不自量力呢,我且莫要回他,也出言试上一试看看是何道理。于是笑了几声,说道:“小弟木讷,却未曾读过几年书,这,这个却是未知是何意。”

  这张生的脸色越发的得意,便出言挖苦:“唉,小兄弟,这人却莫不可好高骛远,还是现实一点为好。呵呵。”

  李扬装假受教的样子继续问道:“为何兄台如此说来,小弟必未有何过份之心。”

  “这花儿插于牛粪之上,说起不是来,难道还是花儿的过错不成?你呀,这牛粪也该好好的思量思量。”张生只顾自己说着,却是未曾看见姨姨已是铁青的脸色

  姨姨见这狂徒竟然将主意打在了自己与外甥二人身上,心中已是大怒,却不管那张家娘子在那里说道什么刁蛮娘子之类的话语,只想上前给这张生一巴掌。却是让李扬暗暗拉住衣袖,回头怒看李扬,看到这外甥却是毫无生气之像,又向自己眨眼,这气只能发向别处,回头朝那张家娘子说道:“我只听说这河南道的花儿不错,没成想这南边的却也不俗,将个好好的郎君引的一年未曾归家,留在那里整日里采来摘去。看来这家花是不如野花香。”说罢不看其的脸色,却是笑着看着自家的外甥。

  李扬这心里明了,见此人步步紧逼这心里也甚为不喜,当下也说道:“小弟是农人,兄台这花儿,牛粪的,倒也见过。可巧,兄台每日所食的五谷却也是这俗物所养大。不知是兄台俗还是这牛粪俗,还是如一般的俗臭。”

  “你”张生一指李扬,怒气冲冲的说道:“好一张厉口,我这读书之人不与你见识。一个泥腿,到死也上不了台面。”

  李扬见此人仍是口出污言,到此时也是有些恼怒,但没好气的说道:“我这泥腿敢问兄台,这滇王与汉使者言曰:‘汉孰与我大’(摘自史记,西南夷列传),可是说的便是兄台?请兄台明示。”

  李扬未等张生气的脸色青白出言相斥时,却听身后有一梦牵魂绕的声音说道:“这夜郎自大像极了那位兄台。”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(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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