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三章 难兄难弟第1/3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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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盟主加更,恭喜万事如易第三位盟主sd-han小含,撒花万幸,景尘的手虽流血过多,却没伤到什么筋骨,连那郎中都啧啧称奇,叮嘱余舒,按时给他换药,注意不要沾水,大概两个月就能愈合,不过刀入皮肉之深,留下疤痕是一定的了。余舒知道景尘的手不会留下遗症,但还是恶气难消,在薛睿把人带走之前,到厨房找了一根擀面杖,就算不废了那杀手的手脚,也要敲断他两根指头,防着他日后再拿刀子去害人命。余舒心肠硬,做起这种事来毫不手软,薛睿拦不住她,也没怎么想拦,示意手下上前打灯笼照着,免得她不小心伤到自己。谁知这么一点亮,让余舒看清楚这杀手长相,倒是迟疑了:“咦?”“怎么了?”薛睿问道。“这人嘶,我好像是在哪儿见过。”“见过?在哪里?”薛睿追问,似这种要命的杀手,一般都不好审问,如果能事先知道他来路是最好。余舒捏着擀面杖,盯着那杀手脸上老长一道刀疤,想了一会儿,忽地将面仗在手心上一敲,惊讶道:“想起来了,这人是那个什么长青帮的副帮主,你还记得不,就是秋桂坊的地头蛇,上一回设赌局坑我的那个长青帮,我在赌坊见过此人,他脸上这道疤我记得,是他没错。”当日余舒为了帮夏明明筹钱入考大衍试,曾到赌坊去打听城南赌易的地方,和这长青帮的副帮主有过一面之缘。“长青帮的副帮主?”薛睿皱眉道,“这长青帮因私自聚赌行诈,又贿赂朝廷命官被查出来,上个月已经被清查了,我记得几个头领都被关进了牢中,怎么这副帮主不在狱中反倒跑出来杀人。”余舒道:“这就要去问那毕青了,我同此人只一谋面,无仇无怨,他来杀我无非两条不是人情,就是买凶。”薛睿点头,“我现在就带人回去,有了消息再通知你。”“好,”余舒应声弯下腰,抓着那疤脸男的手臂,面上一狠便将面棍狠狠敲在他右手两根手指上,发出嘎达两声脆响,那人还在昏迷中也不免吃痛发出一声闷哼。薛睿本以为她忘了这茬,见她毫不留情的动作,愣了下,暗皱了眉头,却没多说什么。薛睿让手下先抬着人出去,余舒进去请了郎中送他们到门外。薛睿走在后头,止步对余舒道:“别送了,回去吧折腾了一夜,早点休息。“嗯,那明日再见。”“你留意些,将门窗关好再睡。”薛睿借着手上灯笼看着她脸色,见她眉间疲惫,到底是没有把某些话说出来,转身匆匆离去,他今晚还有许多事要办,怕又是一夜不能睡了。景尘的手不方便,余小修受了一场惊吓早睡死了,余舒就打了水,帮景尘擦了脸,又拿出干净的衣裳,打算给他换上。好在景尘穿着中衣,只是上身染了血不用全换掉,不然余舒还真没法子帮他。“我自己来就行,”景尘见余舒伸手要帮他解衣,往后躲了下,侧过身,背对着她解下腰带,单手除了上衣,这几日他看了不少道经,虽未能想起什么旧事,但是道心渐明,是觉在人前赤身不妥。余舒看他动作,自觉好笑,一手叉着腰,一手故意等他脱掉上衣后,在他露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打趣道:“躲什么躲,又不是没瞧过,怎么跟小姑娘似的。”她本是玩笑,哪想这么一巴掌拍下去,竟反震的她有些手疼,她甩了甩胳膊,也不害臊地盯着景尘露在外头的肩膀打量,暗自咋舌,好家伙,上一回她无意撞见他换衣裳还见他肩背还是清瘦,这才不到半个月,就长出一层结实的肌肉来,他这是练的剑还是拳啊?景尘听到余舒玩笑,没同她较真,一只手专心穿好了上衣,才转过身,对她道:“我换好了,你快去睡吧,等下天就亮了。”他这么说着,余舒刚好打了个哈欠,抱起他换下的脏衣裳,“嗯,水壶我给你放在床头了,你渴了不用下床去倒。”“嗯。”“还有要平躺着睡,当心别压到手。”“好。”“有什么事叫我一声,喊大声点,免得我睡得死听不着。”景尘一一应下余舒有些絮叨的叮嘱,目送她走到房门口,突然叫住“小鱼。”余舒回头,“怎么啦?&rd日他看了不少道经,虽未能想起什么旧事,但是道心渐明,是觉在人前赤身不妥。余舒看他动作,自觉好笑,一手叉着腰,一手故意等他脱掉上衣后,在他露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打趣道:“躲什么躲,又不是没瞧过,怎么跟小姑娘似的。”她本是玩笑,哪想这么一巴掌拍下去,竟反震的她有些手疼,她甩了甩胳膊,也不害臊地盯着景尘露在外头的肩膀打量,暗自咋舌,好家伙,上一回她无意撞见他换衣裳还见他肩背还是清瘦,这才不到半个月,就长出一层结实的肌肉来,他这是练的剑还是拳啊?景尘听到余舒玩笑,没同她较真,一只手专心穿好了上衣,才转过身,对她道:“我换好了,你快去睡吧,等下天就亮了。”他这么说着,余舒刚好打了个哈欠,抱起他换下的脏衣裳,“嗯,水壶我给你放在床头了,你渴了不用下床去倒。”“嗯。”“还有要平躺着睡,当心别压到手。”“好。”“有什么事叫我一声,喊大声点,免得我睡得死听不着。”景尘一一应下余舒有些絮叨的叮嘱,目送她走到房门口,突然叫住“小鱼。”余舒回头,“怎么啦?”“那位薛公子,我也认得吗?”余舒歪着头道:“不认识吧。”景尘犹豫了一下,道:“那为何我觉得他有些眼熟。”听到这话,余舒脸色微变,让景尘觉得眼熟,要是件东西就罢了,要是个人,那可不是什么好消息。“怎么个眼熟法?是和你看见道观里的尊像一样吗?”余舒问的仔细,但比的可不是什么好例子。索性景尘还没恢复记忆,也不会怪她冒犯了三清祖师,想了想,道:“我也说不清楚。”“.”这不和没说一样么。罢了,左右她明日还要见到薛睿,到时候想办法向他讨要八字,给他算上一份祸时,真要是有什么,也好先给他提个醒,免得他稀里糊涂着了道。“那就睡吧,别乱想了,该记起来的时候,自然就记起来了。”余舒张口哄了景尘一句,便关上门,退了出去。回到房里,她先是找了一圈金宝,小东西一见到生人就躲藏起来,一晚上没露面,寻了半间屋子,才在衣柜底下找到,见它蜷着身子睡得香,不禁有些羡慕伸出手指揉了揉它脑袋,小心抓了它出来,放在余小修床尾。一宿颠倒,等余舒真正睡下不过多半时辰,就听见了外头鸡打鸣,平日里喜欢邻居家的公鸡勤快,但困顿时就觉得扰耳了。“喔喔喔”“喔喔喔”恨不得把那鸡子浑身毛都拔掉。余舒捣着耳朵,硬挺了一会儿,实在受不了一骨碌爬起来,揉着发疼的额头坐在床边醒了醒身掀开被子想要下床,脚刚一落地,差点摔地上。“嘶!”她坐回床上,抬起腿拎起裤管子一瞧,昨天崴了一下没仔细,这一夜过去就肿成了馒头。“姐,你醒啦,”早起的余小修拿手巾擦着脸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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