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七章 又见旧仇第1/3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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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虽说是要考虑薛睿的提议,余舒却没闲在家里,第二天就推着小车去了秋桂坊摆摊,好几天没在街上露面,一大早没什么客人,她正好趁闲继续研究那寻物的法子。不多时就送孙记酒馆送了一壶茶出来,余舒看看那装酒的壶,有些奇怪,这不是薛睿昨天喝那提神茶么?小二哥见她困惑,笑呵呵说明:“余生,你真好口福,这神仙茶在我们店里要卖二十两银子一壶呢,一般人来我们掌柜的还不给泡,昨儿同你一道那位公子爷爽快,同我们掌柜的说到,只要见你来摆摊,就让送一壶出来给你提神解渴。”余舒匝了下眉毛,心中好笑,这姓薛的说要给她时间考虑,却不忘寻好,这般做派,是要收买人心吗?“谢谢小二哥,茶就放这儿吧,”余舒明知道这是糖衣炮弹,但是没明着推拒,大不了明儿个她不来了还不成么。小二哥端着空盘子回了酒馆,挨到柜台边上,小声同正在算账的掌柜说话:“掌柜,余生不是大衍试的考生吗,为何这都快到腊月了,他还不慌不忙,不在家里备考,还出来摆摊。孙掌柜头也不抬道:“问的那么多,你管人家如何呢,去把靠窗的几张桌子擦擦。”余舒喝了杯茶提神,接着写算,中间有来客人,便停下来应付一番,如此快到中午,她才将东西收拾收拾,打算回家去吃午饭。这中午的街上,人不见少,打南边来了一支商旅经过,车马货物,街上立即就变得拥堵,余舒怕人挤落了东西就搬着推车进了后面酒馆,小二哥清闲,看掌柜的到后堂去取酒,就凑上来同她说话。“余生你听说了没,那南边夏江家的人来京了。”余舒怎会不知,这整个秋桂坊上,怕还没人比她先知道消息,面上却同小二充愣:“哦?是吗?”“还能假,咱们秋桂坊的消息传的快着呢,夏江家在给那位无妄被害的小姐大办丧事棺材板从城北穿过城南,吹吹打打,一直送出了京城,看着是要抬到江南去。”余舒挑眉,这事儿她倒是不知,难怪夏明明那天被找回去就没了音信,原是帮着走丧,她该不是已经回了南方吧?“唉要我说,那位小姐也忒可怜,堂堂一方千金背井离乡死在外头”“又在偷懒,还不来干活,到后面抬酒!”孙掌柜从后头出来,瞧见小二同余舒叽叽咕咕,便不悦叫唤他,小二堋余舒努努嘴,忙去了,孙掌柜无奈同余舒道:“这小二最近愈发爱偷懒,又喜乱谈,余生莫听信他闲话。”余舒笑笑不接这话,“掌柜的你忙,我这就回家去呀。”“今天这么早?”“嗯,这天儿看着要下雨,掌柜的看后院有什么东西晾晒,早点收进屋里吧。”余舒提醒了一句就推着车子要走,转过身,那过路的商队刚好从门前经过,她随意瞄了一眼,见到货车的黄色棋面上黑标的“泰亨”二字,稍一迟愣,心忽地蹦跳起来,再转眼,便见那人群里一匹马上,坐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,虎背熊腰不是裘彪还能是谁!说是巧极了,她愣眼的工夫,那马上的人也扭头来看,两人就这么撞着视线,余舒眼皮子噔噔乱跳,飞快地背转过身,一手拂掉了摊车上的一沓纸碎,佯作捡东西,弯腰蹲在地上,头也不敢回,不知裘彪是否看着了她,有没有认出她来。焦心地等了片刻,没有她担心的场面出现,余舒侧头看一眼路边,远远还能望见裘彪背影,刻不容缓,把地上纸张捡起来,往车里一塞,不露声色地冲孙掌柜道别,就推着小车,朝着同商队相反的方向,快步离去。直到走出了秋桂坊,她才慢下步子,停在人少的路边,神色阴晴不定地喘着气。当日在江流峡口,水匪血洗商船,被逼着跳入夜江的画面一幕幕涌上来,压的她心惊胆寒ˉ这伙人怎么上京来了!“发什么呆,还不下马进来。”泰亨商会在京城的分馆门前,货车停下卸货,毕青从马车中下来,对着正在马上走神的裘彪喝斥了一声,四周人听到,都假装未闻,私底下免不了议论毕老板同裘队长不和的传闻。“嘶,不应该啊,”裘彪翻身下巴,把缰绳交给手下,跟着毕青一起进了门。听见他嘀咕声,毕青扭头问道:“什么不应该?”&ld转眼,便见那人群里一匹马上,坐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,虎背熊腰不是裘彪还能是谁!说是巧极了,她愣眼的工夫,那马上的人也扭头来看,两人就这么撞着视线,余舒眼皮子噔噔乱跳,飞快地背转过身,一手拂掉了摊车上的一沓纸碎,佯作捡东西,弯腰蹲在地上,头也不敢回,不知裘彪是否看着了她,有没有认出她来。焦心地等了片刻,没有她担心的场面出现,余舒侧头看一眼路边,远远还能望见裘彪背影,刻不容缓,把地上纸张捡起来,往车里一塞,不露声色地冲孙掌柜道别,就推着小车,朝着同商队相反的方向,快步离去。直到走出了秋桂坊,她才慢下步子,停在人少的路边,神色阴晴不定地喘着气。当日在江流峡口,水匪血洗商船,被逼着跳入夜江的画面一幕幕涌上来,压的她心惊胆寒ˉ这伙人怎么上京来了!“发什么呆,还不下马进来。”泰亨商会在京城的分馆门前,货车停下卸货,毕青从马车中下来,对着正在马上走神的裘彪喝斥了一声,四周人听到,都假装未闻,私底下免不了议论毕老板同裘队长不和的传闻。“嘶,不应该啊,”裘彪翻身下巴,把缰绳交给手下,跟着毕青一起进了门。听见他嘀咕声,毕青扭头问道:“什么不应该?”“老毕,我刚才好像瞧见个人。”裘彪抓抓胡子,左右看看,拉了毕青到角落,在他耳边小声几句毕青脸色顿变,沉声道:“你在哪里见的?”“就是刚才路过那条街上。”毕青当即把卸货的事安排给手下,拉了裘彪出门,“走,找回去看看。”裘彪不情愿:“犯不着吧,人不是都死了么,该是我眼花。”毕青瞪他一眼,低声道:“你知道什么,当时死没见尸,我就怀疑他们是过水跑脱了。哪天我们做的事被他们捅出去,到时候不光你我遭殃,我大哥正同那裴敬争到京城来管事的机会,一旦被揭出来,我们一船人都要翻。真要是他们还有活口,一个都不能放过。”裘彪神色也跟着变得紧张,没再想着要省几步路,交待了护队的兄弟们,一前一后同毕青离开分馆,在街头会和,找回之前路过的秋桂且说余舒回到家中,景尘一开门,看到她脸色极差,忙帮着她把推车抬进来,问道:“是不舒服吗?”余舒摇摇头,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在街上看见裘彪那伙人的事情告诉他。景尘关上门,扭头看她还站在门口发愣,觉得她不对头,又询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吗?”“.¨没什么不小心丢了块银子,”余舒想想还是先不要告诉他,假如裘彪没有认出她,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没必要再多一个人瞎担对这说法,景尘虽觉得不妥,却也没有再追问,而是看着她微微发青的脸色,道:“你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,去屋里躺一躺吧,我烧了热水待会儿给你沏壶热茶。”余舒点点头,心神不定地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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